色男自传2-3

2.

　　应该说，第一次跟小丽赤裸裸地压在一起，更多的是玩耍和好奇，不包含任何性欲和冲动在内。所以这次经历充其量也就是我跟他们玩耍的一个片段，甚至还没有在外面撒野尽兴。让我不爽的是，也就是这样的一个游戏，让大军跟我翻了脸。直到后来，小刚在中间调和，我们才和好如初，哥儿几个又开始撒野，令人遗憾的是，这样的日子不长了。因为我到七岁了，妈妈开始带我上学了。

　　当时大姐上三年级，二姐上一年纪，而妈妈是四年级的班主任和语文老师。小学管理得也不严格，不少老师都带着自己的孩子上学，一来家里确实没人照看，二来想让孩子早点接触学校，早点启蒙。妈妈讲课的时候，我就在办公室和其他老师还有他们的孩子在一起，妈妈上自修课的时候，我还会跟着她一起去教室，我很聪明淘气，也比较讨人喜欢，所以很快就跟妈妈的学生混熟了。

　　我虽然七岁了，但是仍很受宠，最显著的特征就是我晚上还跟爸爸妈妈一起睡，并且还经常缠着妈妈，摸摸她的奶子，唆唆她的奶头。对于当时的我来说，这同样没有性的快感，它更多的是表明我在家的地位和受宠的程度。为此，二姐经常提出抗议和批评，以至于爸爸也觉得我有点过分，说等秋天我上了学就不准再唆了。这让我更加恨二姐多事，同时也更加珍惜这几个月的宝贵时间，变本加厉地唆妈妈的奶子了。这在家里还好说，毕竟没有外人，在学校还多少给妈妈制造了些尴尬和麻烦。

　　有一次，妈妈在办公室备课，我看到对面的林老师正在给她两岁的女儿喂奶，看着她唆奶的幸福样，我也想唆妈妈的奶子了，手不老实地隔着衣服摸妈妈的奶子。妈妈抬头看到林老师在哺乳，就知道我想干什么，便继续埋头备课，这等于默许和纵容了我。我趁机把手伸了进去，那时候还不怎么时兴戴乳罩，里面都是穿小背心，妈妈也不例外，所以很好抓摸她的奶子。不一会儿，我就不知足了，想唆唆奶头。当时只有林老师在办公室，其实她也知道我有这样的爱好，但是毕竟是在办公室，妈妈面子上抹不开。

　　林老师显然是看到了我们母子俩的举动，说道：“王姐，你可真有福，小龙都这么大了，娘儿俩还这么亲。”妈妈脸皮比较薄，不知道她是贬还是褒，就不好意思让我瞎闹了。我有些生林老师的气，朝着她嚷：“看你，都怨你，我妈不让我唆了。”林老师哭笑不得，说：“你妈不让你唆，怪我啊。”见她也不认错，我跑到她身边，晃着她的胳膊说：“你还耍赖啊，你喂你的孩子吧，管这么多干啥？”妈妈见过这样，赶紧过来拉我。她怕吓着孩子，赶紧给我认错，说：“算我错了，好了吧。”我不依不饶：“那不行，你认错也晚了。我妈肯定不让我唆了，我就唆你的了。”

　　听了我的话，妈妈怔了一下，林老师也愣住了。当时的气氛有点怪怪的，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。让我感到更奇怪的是，妈妈也不阻止我，任由事态发展。她很尴尬地说：“看你妈都把你宠到天上了，吃自己的奶还不够，还要吃别人的。”我蛮不讲理地说：“我就吃，我就吃。”妈妈有些过意不去，又过来拉我，对她说：“真是见笑，你别跟他计较。”这时，她很意外地说：“你说，多好的孩子犯起混来就跟贾宝玉一样。等妞妞吃完了，你就吃几口吧，反正她也吃不完。”其实我当初也就是胡闹，她现在真答应了，我却不好意思了。

　　一时间，妈妈仿佛成为了胜利者，对我说：“你看你，你林姨让你吃几口，你又不敢了。”这句话与其是对我说，更像是说给林老师听。这时妞妞睡着了，林老师把她放在旁边的童车里，然后对我说：“小龙，要吃赶紧吃，等会下课就不让吃了啊。”我当时很想去吃，但是妈妈在我旁边，我确实不好意思。知子莫如母，此话一点不假。妈妈一下就看透了我的心思，借口上厕所走了。办公室就剩下我们俩，看着她那白花花的大奶子，还有奶头上残留的乳白色的奶汁，我再也按捺不住，埋头趴在她怀里唆了起来。

　　第一次唆妈妈以外的奶子，并且是有奶水的奶子，我感到很兴奋。其实奶水的味道也并不太好，还有些腥味，但是这种特殊的味道反而让我感到更刺激，所以我唆得津津有味，甚至觉得我的鸡鸡都硬挺了。这也是印象中第一次因性而勃起，需要说明的是，此前早晨尿憋急了，也勃起过，但是这两种勃起绝对是两回事。

　　林老师摸着我的头说：“我的小祖宗，你慢点。”很快，这边的奶子瘪了，她主动让我换另一个奶子。她似乎也很高兴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说：“好吃么？”我嗯嗯地点着头。她轻柔地说：“以后听话，姨还让你吃，你听话不？”我继续点头。她接着说：“那好，你先停下来，喊我一声干妈。”我抬起头说：“姨，我有干妈了，你不知道吗？”她噗哧笑了：“那你喊个小干妈吧。”我看着她充满母性的眼睛，听话地喊了句：“小干妈。”她很满足，又让我继续唆。正当我起劲的时候，下课的钟声不知趣地响了，她赶紧推开我，整理好衣服。不知何时，妈妈已经站在门口了。
3.

　　在放学的路上，妈妈背着姐姐小声质问我：“行啊，杨杰龙，你长本事了啊，都能给自己找干妈了。”我本来就觉得忐忑不安，没想到这样的话还被妈妈听到了，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还好，我看出来妈妈似乎不希望姐姐听到我们的对话，我就没话找话地跟大姐她们说话，把妈妈晾在了一边。但是，事实证明我是逃脱不掉的。

　　到了晚上冲凉的时候，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给我搓澡，我只好自己默默地胡乱搓洗了。这一异常的举动没能逃过二姐敏锐的观察，虽然她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误，但是她可以肯定我确实犯了错误。于是，她一边用干毛巾擦头发，一边名为关心实为挖苦地说：“今天小杨有进步了啊，自己洗澡了。”妈妈赶紧接过话茬，说：“咱家小龙长本事了，用不着他妈了。”说起来还是大姐心肠好，见我挺可怜的，主动拿起毛巾，默默地替我搓背，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。

　　我当时特别感动，觉得大姐真是贤惠，心想以后要娶大姐这样的媳妇。妈妈和二姐见我没有反应了，也就不再让我难堪，毕竟她们从内心还是挺疼我的，后来她俩就进屋看电视了。大姐继续给我搓着背，然后逐渐挪到了腰和屁股上。我有些痒痒，也有点异样的感觉。我突然忍不住回过头，悄悄对大姐说：“姐，你真好，我以后要娶你。”尽管声音很小，但是大姐听了反应仍很强烈。她狠狠地把毛巾扔在洗澡盆里，撂下一句：“不许胡说八道。”然后丢下我一个人走了。

　　我后悔自己太冲动了，把目前惟一对我好的大姐又给得罪了，情绪一下低落了许多，草草地冲了一下身上的香皂，胡乱擦了一下，连衣服都没有穿，径直回里屋床上了。那天晚上爸爸在单位值班，她们仨在外间屋看电视，三个人一开始以为我就赌一会儿气，过会自己就会出来，没想到我这么能沉住气，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，悄悄地在外面议论起来，我也不开灯，竖起耳朵挺她们说话。

　　“妈，小龙今天是怎么了？”二姐向来心直口快，言语中不无焦急。“没啥事吧。大玲，他刚才也不这样啊，到底是咋回事？”妈妈装作毫不知情地问。“我也不知道，他今天是有些反常。”大姐吞吞吐吐地回答，但是她没有把我说混话的事说出来。二姐有些后悔地说：“我刚才不该挤兑我弟弟了。”听她这么说，我心里很是温暖，妈妈显然就不好受了，难以掩饰地说：“今天早点睡吧，别看电视了。”她们都听话地去对面的里屋睡觉了。

　　妈妈进了里屋，我赶紧把头往里扭。妈妈开了灯，看我光着屁股趴在床上，先是没有任何声音。那时屋里安静极了，我只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地跳。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，轻轻拍了拍着我结实的屁股说：“别装了啊，妈知道你没有睡着。”听了她们刚才的对话，我仿佛觉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，故意憋住气不吭声。妈妈关了灯，脱了衣服，躺在我身边，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柔声说道：“臭蛋，你真生妈妈气啦。”

　　我顿时觉得鼻子一酸，再也憋不住了，抽泣起来。憋了一天的感动、委屈的情绪像泄了洪一样一股脑地发泄出来。妈妈明显受了感染，身子贴得我更紧了，继续安慰我：“小臭蛋，以后可别跟妈妈赌气了啊。”我听了抽泣得更加厉害，上气不接下气，中间还夹杂着响亮的哭声。大姐和二姐刚躺下，听到动静就过来敲门。妈妈不愿意让她们看着这情景，让她们回自己屋睡觉，然后低声示意我小点声音，别让她们担心。

　　外面的动静分散了我的注意力，再加上妈妈的劝导，我渐渐地平静了下来。后来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，妈妈才继续跟我说话：“小臭蛋，把泪擦干。妈妈问问你。”我一听就知道妈妈要问我什么，就又装作要哭的表情，没想到一下就被妈妈识破了。“你别装了，妈妈问你，你想吃妈妈的奶吗？”我一听不仅不是问林姨的事情，还让我唆奶，立马来了精神，破涕为笑，响亮地回答道：“想。”“看你那嬉皮笑脸的样儿，唆吧。”妈妈轻轻地揽过我的头，我幸福地钻到妈妈怀里唆了起来。

　　妈妈属于丰腴型的，皮肤白净光滑，又刚洗过澡，身上满是清爽的淡香，加上又经历了一番小小的波折，我唆得更加卖力了，咂咂作响。妈妈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，呼吸明显粗重起来，两只手胡乱地揉着我的头发。“臭蛋，妈妈的奶子好吃么？”“好吃。”“是不是有水的更好吃啊？”妈妈又在试探我。我心里咯噔一下，赶紧停了下来，望着妈妈的眼睛认真的问答：“有水的奶子有腥气味。”妈妈听了像是自言自语地说：“这么小，都这么会哄女人，以后大了肯定是个情种。”

　　我当时太小了，也没明白妈妈说话的意思，但是可以肯定不是坏事，便安下心继续唆了起来。我感觉妈妈的奶头逐渐硬了起来，上面的小疙瘩也都挺了起来，觉得甚是好玩，便调皮地用舌头去舔，用牙齿轻轻地咬。妈妈的呼吸更重了，甚至一度夹杂着奇怪的哼哼声。我听了更受鼓舞，更加用心地唆弄妈妈的奶子了。“别光唆那一个啊臭蛋，这个也唆唆。”妈妈有些急不可待的把另一个奶头塞到我嘴边。

　　我受宠若惊，一直折腾到很晚，实在没有力气了，才在妈妈怀中力不从心地睡去。后来发生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，但是肯定还有很精彩的事情在妈妈身上发生，不过我睡着了，也就无缘看到了。不过让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，我白天才唆林姨一会，就感觉到自己的鸡鸡勃起了，晚上跟妈妈玩这么久，我也没有勃起。本来还想晚上勃起的话，趁机问问妈妈这是怎么回事，这倒好，压根就没有勃起，我只好憋住不问了，省得妈妈再不高兴。